言語是屬于人的權利,楚子恩還沒有自大到讓人閉嘴的程度。
“老恩,你跟楚師兄之間鬧矛盾了?”
路明非在迎接楚子恩詢問的眼神時,說的話就有些模棱兩可,“就感覺你們之間突然的生疏了很多?!?/p>
芬格爾同樣也幫腔著,當然其中懷揣著的不懷好意,也只有他自己知曉。
這種劇情對于他們新聞部來說絕對是一個會大熱的話題,由于各種各樣的原因,他也算是三人關系的知情者之一。
只要報道內(nèi)容能夠在三人接受的范圍內(nèi),那么這水被攪的越渾就越有看頭。
至于之后面對三人的追殺,他芬格爾一直躲在卡塞爾學院,這三個學弟遲早有畢業(yè)的一天。
“你想多了,我們之間的相處向來都是這樣?!背佣骰貜屯暌暰€就看向一直在吃瓜芬格爾,“你要是吃好,我們也走吧?!?/p>
“果然,吃飽了就睡是屬于生物的天性。”楚子恩的聲音帶著慵懶,連同這哈欠聲組成了一個奇妙的音律。
路明非被這么一說,哈欠聲就像是會傳染一樣,餐廳的大部分人都產(chǎn)生了些許困意。
“說的也是,那要不咱們回去?”
兩人最后將目光看向還沒有表態(tài)的芬格爾,反正就算后者不同意,他們倆也打算用投票的方式來表決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2:1可以殺死比賽。
“有沒有一種可能,你沒有被學院安排住宿的地方?這件事情古德里安教授已經(jīng)再給你申請了,畢竟那樣重傷的狀態(tài),學院的英靈碑都快給你刻完了,就是沒想到你還能夠活過來?!?/p>
芬格爾的聲音有些無奈,他手上的也只是‘三英’戰(zhàn)諾頓的模糊影像,要是之后三人什么都沒做芬格爾第一個不相信。
他現(xiàn)在合理懷疑楚子恩之所以能夠活過來,絕對動用了什么不正規(guī)的手段,反正這件事情對于芬格爾來說都無所謂。
他現(xiàn)在要做的也只是把‘實驗素材’送給能夠做實驗的人,這才是他叫上路明非出來的根本原因。
如果可以,他真的再也不想再踏進那家禮服店。
他當然會因為同伴的離開而悲傷,但是他這顆已經(jīng)被傷透了的心,想要再次抽動對于他來說還是太過于艱難了。
“誒?”*2
楚子恩這一刻覺得卡塞爾學院還真是無比現(xiàn)實,這么簡單的事情卻能夠被積壓到現(xiàn)在,如果是路明非這個S級身上出現(xiàn)這樣的問題,那么他們又會做出怎樣的做法?
有用,就能夠得到資源的傾斜,無用,就只能等待資源的分配。
這是一個很現(xiàn)實的邏輯,現(xiàn)實到失去人性的程度。
“你要是接下來沒去處,我推薦你可以去鐘樓,那里應該有一個人能夠幫助你?!狈腋駹栒f著神秘一笑,從衣服內(nèi)側如同獻寶似的掏出,他珍藏的寫真集。
楚子恩有些鄙夷的看著這所謂的‘幫助’,這讓他對那位素未謀面的副校長的印象分大打折扣。
沒有人會去斥責這位老‘紳士’的愛好,畢竟敢這么做的人墳頭草已經(jīng)兩尺高了。
“你想讓我去找弗拉梅爾副校長?”
芬格爾直接明人不說暗話,“是,副校長對你‘死’而復生很感興趣,尤其是你的胸口受到了那樣的貫穿傷?!?/p>
網(wǎng)絡這種東西從來都不是他的專屬,在卡塞爾學院的學生,可以不認識楚子航,也可以不認識凱撒·加圖索,同樣也可以不認識他芬格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