網(wǎng)絡(luò)這種東西從來都不是他的專屬,在卡塞爾學(xué)院的學(xué)生,可以不認(rèn)識楚子航,也可以不認(rèn)識凱撒·加圖索,同樣也可以不認(rèn)識他芬格爾。
但絕對要認(rèn)識這所學(xué)院的校長跟副校長,籠罩卡塞爾學(xué)院的‘戒律’就是屬于他的手筆,這座囚牢不僅困住了學(xué)員動用言靈的可能,同樣也把他的自由鎖在了卡塞爾學(xué)院。
看似自由的校長,卻期待著那個能管束他的人回來。
被能力束縛的副校長,就想要擁抱自由的明天卻徒勞無功。
路明非有些著急的站起身,還沒等他開口就被一只手給按了回了位置,“老恩——”
“芬格爾,可以告訴我你這么做的原因嗎?”
“什么原因?我只是一個傳話筒,反正你接下來也沒有什么事情,去見一見這位在煉金術(shù)造詣上已經(jīng)到達巔峰的男人對你來說又不吃虧?!?/p>
芬格爾說著就把寫真集往前一推,“這真的是對付他的秘籍,相信我,弗拉梅爾副校長在沒看到下冊之前絕對不會對你動手?!?/p>
“你還真是一個好學(xué)生,給他東西還要分段的給?!背佣饔行o語的吐槽著,這種類型的寫真集基本上都是上下冊一起發(fā),沒道理芬格爾給了自己上冊卻沒有下冊。
芬格爾攤了攤手,表示自己也很無奈,“誰讓我可是用掉了一大堆敲詐來的煉金制品,我可是指望著相冊回血,這你可不能跟師兄搶了!”
“我對所謂的煉金制品不感興趣,但是我對煉金術(shù)挺感興趣的?!?/p>
“副校長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學(xué)生了,但是他有一本記載了他迄今為止煉金術(shù)的筆記,師弟,要是真感興趣,我也可以幫你把它搞來?!?/p>
芬格爾說著搓了搓手指,一副只要他肯開價,就算是藏在學(xué)院冰庫里諾頓的尸體他都能夠給他搞出來。
“不了,我還是比較喜歡自己動手”,楚子恩說著就不動聲色的把寫真集揣進懷里,“那位副校長感興趣,總歸是要見一面,畢竟身為學(xué)生怎么能夠拒絕副校長的邀約呢?”
“我懂,我懂,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嘛——”
路明非看著兩人在心照不宣就達成了協(xié)議,他感覺知道了很多,又感覺什么都不知道。
下一刻離開餐廳,三人就這樣分道揚鑣,路明非被提溜著后脖梗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。
商場回到寢室的道路上,
街道上的人逐漸稀少,芬格爾則是依舊是那樣沒心沒肺的樣子,盡管是如此他依舊看出來路明非有些悶悶不樂。
“你生氣了?”
“沒有?!?/p>
“生氣的人都這么說?!?/p>
“我說了沒有”,路明非對語氣里帶著一絲怒意。
“你生氣也是正常,畢竟誰都沒有想到賢者之石的用途竟然會那么廣泛,不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