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景暄說話的語速不急不緩,就是溫溫柔柔敘述一段往事。
“沒有,蕭寰是我表哥,不是心上人。他對我很好,比我家里那幾個親哥哥對我還要好些,他戰(zhàn)死了,我當(dāng)然傷心?!?/p>
前世今生,她都只當(dāng)蕭寰是表哥,心上人只有齊景暄。
“我知道,蕭寰也只拿你當(dāng)妹妹。前世我若是有對你冷淡,那一定是因為,我認(rèn)為你不喜歡我。不過今生肯定沒有,畢竟胭胭連待字閨中時心悅之人都是我呢?!?/p>
幾句話的功夫,齊景暄已經(jīng)把被子蓋身上了,被子里,謝知月的衣衫已經(jīng)被解到了小衣。
“你今晚是。。。。。。只蹭蹭還是?”
她問了這一句之后,齊景暄就驀地俯身抬起她的腿彎架在肩頭,一點沒給她反應(yīng)的機(jī)會覆上。
謝知月雙目睜得滾圓,櫻唇張開卻沒發(fā)出聲音。
隨后她咬緊了下唇,一張嫩白的小臉漲得通紅,含糊不清的罵了聲:“齊景暄你混蛋。。。。。?!?/p>
吻上去時,有一層阻礙將他拒之門外。
少女身子軟得像是一灘春泥,掙扎得有氣無力。
齊景暄抬頭坐起身來,紅得靡艷的菱唇輕張,抬起手,拇指擦過唇角。
那動作,配著唇邊水痕,澀氣得勾魂。
“挺甜?!?/p>
他只吐出這一個字,舌尖還回味似的頂了頂腮,就連眼里都盛著痞壞的笑。
就這輕佻放蕩的舉措,在他身上卻一點不顯得下流,又雅又痞。
少女臉紅得像是枝頭熟透的蜜桃,濕答答的羞恥感爬滿全身。
她沒眼再去看他,扯過被子就躲了進(jìn)去。
齊景暄掀開被子就抱了上去,貼在她紅透的耳廓說:“我說親一下的時候,胭胭自己答應(yīng)過的,可不準(zhǔn)生氣。”
他說的親一下,還是在外面看雪時。。。。。。
誰能想到那個時候他想的還有這個!
“就這一次,下次不可以了!”
“等回京了,可是好久都沒機(jī)會了。我沒有胭胭,獨自在東宮,我會夜不能寐的。”他說得委屈。
“你在東宮不是本來就很晚才睡覺嗎?你平日里政務(wù)那樣繁忙,還要為填補(bǔ)國庫空虛殫精竭慮的,你本來就夜不能寐。”
想想在東宮的日子,齊景暄翻身就又壓在謝知月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