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在東宮的日子,齊景暄翻身就又壓在謝知月身上。
“說的也是,那就趁眼下還能與胭胭同床共枕,及時(shí)行樂好了。”
他握住少女軟嫩的手悄悄往下,一雙桃花眼里邪氣四溢,“今夜不蹭,我怕忍不住。所以胭胭幫幫我?!?/p>
手心觸碰到熾熱時(shí),謝知月嬌軀一顫。
“既然我們做過多年夫妻,胭胭該會(huì)吧?”
他低頭咬住少女嬌羞的耳垂,耳鬢廝磨間蠱惑似的挑逗道:“倘若不會(huì),夫君必當(dāng)言傳身教?!?/p>
謝知月縮起脖子,嘴硬的說:“不用你教!”
齊景暄高挺的鼻尖泛紅,眼底滿是哀怨,“這就是胭胭說的會(huì)?”
“我沒說會(huì)啊。”謝知月?lián)P起嬌媚的臉蛋,滿臉的有恃無恐。
齊景暄往下壓去,恰好抵住她,唇角勾得邪肆,“以為我真不會(huì)動(dòng)你?”
謝知月圓溜溜的眼眸轉(zhuǎn)動(dòng),松開手就抬起來摟住他的脖子,一副任君采擷的順從。
“那殿下自便?!?/p>
齊景暄瞬間失去了一切力氣與手段,妥協(xié)的拉住少女柔軟的小手,“胭胭慣會(huì)拿捏我。”
直到除夕夜,謝知月依然跟齊景暄在軍營中度過。
他說要在上元節(jié)之前回京,啟程還需再過七日。
齊景暄手里在繪制什么圖,看樣子是排軍布陣圖,她就趴在他身邊練字。
“殿下,除夕夜是要吃餃子的,軍中可以包餃子嗎?”謝知月有些百無聊賴的問。
還是跟之前一樣,每次練字練久了她就煩,會(huì)想盡辦法找些別的事做。
“軍中面粉是有的,肉菜也有,你想包的話,可以?!?/p>
謝知月放下筆,甜甜的沖齊景暄笑,“那就有勞殿下。”
齊景暄抬眸看了她一眼,低頭跟著笑,“我看你就是不想練字了?!?/p>
“這字我已經(jīng)練過好久了?!彼e起寫得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募垙垺?/p>
上面那工整娟秀的簪花楷,像他筆下的七分,剩余三分,是男女筋骨差別,出自女兒家之手的柔婉。
齊景暄收起謝知月手上寫滿字的那張紙疊好壓在鎮(zhèn)紙下,“好,等我一會(huì),我讓人去弄?!?/p>
謝知月和面包餃子時(shí)齊景暄還在畫布陣圖,他多次抬頭看過去,表情一次比一次微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