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才不是,”于知樂偏頭避開司徒破空的目光,心虛的摸著鼻子,“我怕影響你的人緣,我名聲不太好?!?/p>
“就這樣?我還以為怎么了呢,”司徒破空無所謂的擺了擺手,“沒事兒,不耽誤我請你吃飯,走,去最熱鬧的茶館聽八卦。”
說罷,司徒破空就拉著于知樂的手腕兒,直沖依依嚷嚷的大街。
“這個挺有意思的,你要嗎?買一個吧,我給你買。”
“這個小吃不錯,你要來點兒墊墊肚子嗎?”
“還有這個,之前我妹妹很喜歡。”
不愧是最繁華的蒼穹顛,大街上新奇的小玩意兒真不少,司徒破空興致高昂的東問西問,而于知樂就像個木偶一樣,木訥的被拉著轉(zhuǎn)來轉(zhuǎn)去,不多時,于知樂的手上就拿了好幾個小包裝袋。
又這樣溜達(dá)了三條街,兩人才到司徒破空口中說的最熱鬧的茶樓,茶樓客流量不小,不時有三三兩兩結(jié)伴而行的人進(jìn)進(jìn)出出。
1樓中央是一個挺大的臺子,臺子上只有一個桌子,一直都是有一個人在上面講話,臺下五六十張桌子的人不時起哄,不多時又換了個人繼續(xù)上去講。
“歡迎兩位,想去幾樓呀?1樓熱鬧,2樓清凈,3樓適合談生意,”兩人剛一進(jìn)去,就有早已等候的服務(wù)生滿臉堆笑的迎了上來。
放眼一看,好家伙,門口兩排全是服務(wù)生,一來人就過去接待,真的是一個都不漏。
“1樓,找個屏風(fēng)后,上你們的招牌菜,不要酒換成果汁,”一邊說,司徒破空還往服務(wù)生的手里塞了一小袋金幣,司徒破空輕車熟路的模樣,像是來了很多次。
“得嘞!”金幣一到手,服務(wù)生樂的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,他嫻熟的把金幣藏到袖子里,領(lǐng)著兩人通過房間的走廊來到了靠窗的位置,等兩人入座,服務(wù)生立刻扯開屏風(fēng)將兩人擋的嚴(yán)嚴(yán)實實,但是還是能看到外面的人交談。
“你。。。經(jīng)常來這兒?”于知樂猶豫了好久,終于問話了,剛說完,她又連忙補充,“我沒有刨根問底的意思,就是想問問?!?/p>
“那倒沒有,跟兄弟來過兩次,路過聽見他們在聊八卦,就進(jìn)來聽了聽,順便看看有沒有用得上的情報。”
“這里客流量很多,吸引人的就是來客可以上臺講自己聽到的奇聞趣事,還挺可靠的,畢竟要是瞎編,很快就會被戳穿?!?/p>
司徒破空拄著下巴,看著臺上急頭白臉給自己辯解的人,倒是來興趣了,都已經(jīng)被戳穿成這樣了,還能這么嘴硬,這嘴皮子功夫要學(xué)學(xué)。
兩人入座沒多久,服務(wù)生就依次端來了果汁,涼菜,肉菜,四菜一湯,菜色還挺不錯,還有一盤精致的點心。
“吃,多吃點兒,你太瘦了,”司徒破空把肉菜推到于知樂的面前,自己拿了塊點心,看著外面講話的人,先嚼了起來。
見狀,于知樂乖巧的拿起了筷子,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嘴里送,吃的很慢,約摸一炷香的功夫,就見一個穿的比較華麗的公子哥,搖著扇子不緊不慢的上臺,故作高深的清了清喉嚨,“你們這講的太普通了,哥給你們講一個,關(guān)于司徒家的,感興趣吧?”
“切,你有膽子講,我們也沒膽子聽呀,”臺下一個喝酒喝的滿臉通紅的大漢不知死活的喊道,“也不怕司徒家把你抓走當(dāng)祭品?!?/p>
“他們還是不敢抓我的,”公子哥悠哉的搖著扇子,“之前司徒家死過兩波人,你們知道吧,就在昨天,又死了兩個人,還是司徒家的侍衛(wèi),在伙計房里面打牌呢,玩著玩著突然急了眼,一個把另一個直接捅死了,捅人的那個,殺了人之后也抹脖子自殺了?!?/p>
“嚯!”
“咣當(dāng)!”
相比于臺下觀眾的嘩然,于知樂當(dāng)時就愣住了,手中的筷子都握不住,嘰里咕嚕的掉在了地上,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司徒破空,此時的后者還饒有興趣的聽臺上的人講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