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么說,師父當(dāng)年是通過千佛萬幻洞,進了你的世界?”
曲伯端著酒碗輕啜,眼神突然發(fā)亮。
“我操!”
許不凡猛地一拍屁股跳起來,威壓陡然升起,驚得曲伯手一抖,酒液濺出碗沿:“你又發(fā)什么瘋?嚇老夫一跳!”
“罪過罪過啊,滴滴皆辛苦,撒了可惜”
曲伯指尖掐訣,一道微光居然將落地的酒珠卷回碗中。
“我在這里一百多年了,驚太立,哦,師父”
許不凡驚覺失言,不過話說回來,驚太立也算是對他有再造之恩,對他的修行指點過,要不然當(dāng)時的他可是連靈石都不會吸收,也算是師父吧。
“師父可是在地球有上萬年了,而這里,才離開兩千年…”
時間的錯位讓他喉頭發(fā)緊,他很不好受,雖然早就在預(yù)料之中。
曲伯沒有插話,只是靜靜的聽著。
“也就是說地球那邊,都不知道過去幾千年了”
許不凡離開地球粗算起來一百六十多年了。
所以相應(yīng)的地球也應(yīng)該過去了,一百多年了,可是按照驚太立的歷史,還又不止,可能,地球那邊已經(jīng)過去一兩千年了。
他心里很難受,自己的父母從此天涯兩隔,現(xiàn)在早就是陰陽兩隔了。
“不一定”
曲伯搖了搖頭,“一花一世界,一葉一菩提,時間,空間是很玄妙的”
“怎么說?”
許不凡氣息驟緊,威壓時隱時現(xiàn)。
“說不清道不明,老子要搞清楚了,還在這地方混”
曲伯沒好氣,又喝了一大口,喝道“師弟,自踏入道的那一天就注定將來是孤獨的,人生無根蒂,飄如陌上塵”
許不凡猛地站起,鄭重一揖:“師兄說得是,是我著相了?!?/p>
“哎,好師弟!”曲伯樂得胡子亂顫。
“記名的師兄?!痹S不凡挑眉補刀。
“嘶……”曲伯頓時撮著牙花子,牙疼,郁悶至極,早知道,不說記名的了,誰又知道?
“那你是怎么知道師父,是從那里離開的?你怎么不跟著?”
許不凡有點好奇。
“說起來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