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道內的小門再一次打開,先前只是出現在女巫手掌心的名字,這一次活生生地走進所有人的視線。
“早上好,西弗勒斯?!鄙w爾·納什快活地和他打招呼,“昨晚睡得怎么樣,我記得你認床?!?/p>
“我不認床。”證人走到半截,毫無預兆地停在被告的圍欄前,“啊,沒錯,我認床?!?/p>
洛里心里暗道不妙,不知道該不該大吼一聲“這里不準秀恩愛”,但兩人頂著來自阿不思·鄧布利多的灼灼目光,也只是隔著圍欄互相拉了拉手而已。
法官的小錘蠢蠢欲動。
“他是不是不行了?”格林德沃幸災樂禍,“他就沒給自己弄點藥?”
小錘猛敲!
“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吧!”蓋爾·納什惡狠狠地說,“我懷疑你那■兒都要長蜘蛛網了!”
小錘被施加了一個“聲音洪亮”,震耳欲聾的“梆梆”聲在層高十分豪橫、曾經是城堡大廳的審判庭中回蕩。
“證人提供證詞?!敝鲗彿ü俅掖掖叽伲盎氐侥阕约旱奈恢?!”
“紙質材料已經提交?!毙伦C人不耐煩地說,“那里太擠了,我不和叛徒站在一起?!?/p>
難道你就不是?洛里難以置信,但證人和被告攜手而立,對視時彼此的眼中都有笑意,顯然有什么心知肚明的默契在那里——算了,他跟著瞎急什么!
公訴人們又是一陣手忙腳亂地翻,洛里有些尷尬,正想不動聲色地離他們遠點,就聽到新證人提到了自己的名字。
“洛里·麥金農和露·麥金農,沒錯……”
他心里一蕩,怎么回事兒?
“……滅門?!?
這個詞很可怕,但洛里無暇細思,他滿腦子都是某個模糊的、夢幻的場景:露提筆署下自己的姓名,落款是“露·麥金農太太”。
天啊!這、這太……天啊!
洛里面紅耳赤,他搖搖晃晃地站在那里,很想去問一問那位德低望重的著名學者、常年曠工的鳳凰社戰(zhàn)士:是要給他和露做媒嗎?
“找到了!”一聲驚呼,懵懵懂懂、全然不在狀況內的黑人巫師旋即被趕下了臺,跑去和叛徒站在了一起。
“這是我們那的咒語??!”黑證人捏著剛拿到的證詞,滿臉驚喜。
“拿來做什么的呢?”菲利帕笑問。
“打獵。”黑證人誠實地說,“想吃肉了我們就用這個,動物很敏感的,過幾天我們就會迎來一場小規(guī)模的遷徙,這種時候抓黃羊什么的,比較好抓?!?/p>